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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刚刚，他轻抚眉心的姿态，让顾青青有些感觉，她轻轻动了动身体。冷斯城没再敢吻她的唇角，而是双唇轻轻贴上她的眉心，虔诚的像是信徒一样。
没人看见，也就没人知道，在面对她的时候，他的心，也低微到了尘埃里。只要她对他笑一笑，哪怕明知，她心里根本没有他，他也能开心好多天。就像是诗里写的那样——“见了她，他变得很低很低，低到尘埃里，但他心里是欢喜的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。”
他一直躺在她身边，待了许久许久，一直看着她，舍不得移开视线，直到天色开始发白，估摸着小保姆要起床了，他才轻轻起身，整理好床铺，帮她关上房门。
等冷斯城刚走不久，顾青青恍然醒来，就像走进了幻梦中一样，有点不真实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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