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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了你现在是老道士了，你铁定不记得了。那家伙以前是我阿姐的追求者，他讨厌你，也可能是觉得你害死了阿姐。”
夜凌光揉揉眉心，和冰心老道士解释还真累。
“太阴之女，哼。”
帝莘冷哼一声，言语间多了几分冰冷。
那蠢徒弟还真是有够能耐的，不知不觉就给他树了多少敌人。
“你怎么能怪阿姐，我们夜家基因好，人见人爱不行吗。你光说阿姐，你自己不也是一屁股的烂桃花摘。那个长孙雪缨可是差点害死我们。”
夜凌光不服气着。
“你们若是被杀了，我会替你们报仇。”
帝莘勉强松了个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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