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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一念白了顾一宸一眼，她才不愿意提顾劲松的事，而是对着母亲的墓碑，絮絮叨叨的说起了阿惟和暖暖的成长。
离开墓地，顾一宸开车带着一念去了一趟外婆家。因为忙碌，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去看过她老人家了。
外婆仍住在学校分的教师家属楼内，因为是老式的房子，车子开不进去，只能停在外面，两个人一前一后，踏过一段长长的石阶。
顾一念记得，年少的时候，她常带聂东晟到外婆家里蹭吃蹭喝，外婆很喜欢聂东晟，一口一个‘阿远’，叫的很是亲昵。好像聂东晟才是她的亲孙一样。
即便是他们分开的这些年，聂东晟也经常会抽出时间来探望老人家。外婆的年纪大了，这几年越发的糊涂，经常会认错家里的保姆阿姨，有时候，甚至会把一念错认成自己的女儿夏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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