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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戚薇脸色一变。
秦楼楚馆，养生馆是干什么的，她自然是知道的。
“我准备让你一天接客十次。”柳馨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
“而且我会用记忆水晶记录每一次你接客的过程。然后卖给别人。”柳馨说道。
“柳馨，你找死。”戚薇愤怒的说道。
“我就是找死，你能杀我吗？”柳馨冷冷的说道。
“哼，我现在就杀了你。”戚薇一掌向柳馨拍去。
柳馨闭上眼睛，心中松了一口气。
终于不需要死在灵犬雷狮的手中了。
然而柳馨等了一段时间，戚薇的掌印没有落下，不由得睁开眼睛。
“戚薇，你……”柳馨震惊的看着戚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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