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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天听到这话,却没有丝毫愤怒,只是有些戏谑地笑了笑。
事实上……从刚刚众人闯进来、到他们指责他……他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。
此刻,他又看了看咳血的老刘,心想——也该咳得差不多了吧。
而就在他这么想的两秒钟后……
老刘忽然用力地咳了最后一下,将最后一小口黑血全部咳了出来。浑身一僵,僵了有两三秒。
然后……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,又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,没有继续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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