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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回答还算过关。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，林若曦扑哧而笑，宛如牡丹盛开，美丽却不妖艳。
“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油嘴滑舌了。”她有些感慨，以前的时候，姜尘在她面前比较拘谨，从不会和她开这样的玩笑，自从当上宗主之后，姜尘的变化很大。
“人总是要成长的。”姜尘神情一黯，若是让她知道“姜尘”已经死了，一定会难过吧。
“师弟是如何击败程目的？”看了一眼地上残存的血迹，林若曦似乎不经意地问，秋眸却注视着姜尘。
其他人都以为程目太大意，才会被姜尘击败，而她知道练功房石碑之事，觉得姜尘很有可能隐藏了实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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