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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凯里咬牙切齿道：“正是。”
“不错不错，飞升者夺得了考核的第一，是我们璇玑宗有史以来的头一遭啊。”
八长老的脸上挂着笑意，但许多人不知道八长老这话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，根本琢磨不透。
“你打败了鎏金，对吧？”
苏衍点了点头，这事情根本瞒不住的，索性直白承认。
八长老捋了捋胡须，感叹起来：“鎏王爷最器重的儿子啊，没想到刚出来就被上了一课。”
这事情显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，他来这里本来也是看鎏金的，毕竟鎏王爷和他也有一面之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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