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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这手，有些恍惚。
刘叔过来，把那滑下去的被子拉起来给湛起北盖好。
付乘也拿起枕头给他垫到后背。
就这般，湛起北靠在了床头。
他看着付乘，眼里不再有威严，而是在乎，关心。
嘴巴张开，湛起北出声：“廉时……怎么样？”
这几个字似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，但问出来后，却好似有什么东西出了来，胸口那沉闷的郁结不见了。
付乘站在床前，看着这沧桑老目，低声：“湛总很好， 您不用担心。”
湛起北眼中的不放心放下了，他收回视线，点头：“好。”
“好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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